(公元 1298 年)元.王好古(進之、海藏)撰。三卷。依據(jù)《內(nèi)經(jīng)》有關(guān)藥理的論述,以及張潔古《珍珠囊》和李杲《 藥類法象》、《用藥心法》等,對于藥物的氣味陰陽、升降浮沉、君臣佐使 等分析較為深入。
查古籍
(公元 1298 年)元.王好古(進之、海藏)撰。三卷。依據(jù)《內(nèi)經(jīng)》有關(guān)藥理的論述,以及張潔古《珍珠囊》和李杲《 藥類法象》、《用藥心法》等,對于藥物的氣味陰陽、升降浮沉、君臣佐使 等分析較為深入。
(公元 605 ~ 617 年)隋.楊上善編注。
原三十卷。已殘缺,現(xiàn)存國內(nèi)本為二十三卷。是《黃帝內(nèi)經(jīng)》的一種早期傳本的注本。
關(guān)于本書的成書年代,有人根據(jù)卷首原題楊上善的頭銜系唐代官職,以及書中個別字避唐諱,因疑楊為唐人,為唐代著作。但此說也有人表示不同 意見。
夏令酷熱,患生濕溫,經(jīng)醫(yī)久治不愈,漸至譫語神糊。余診其熱度頗高,自汗不已,胸悶心煩,舌苔膩而灰黃,小便黃赤,大便轉(zhuǎn)燥。疹痦隱于皮下,而不能外達。余以大黃黃連瀉心湯合三仁湯與之。一劑而便通熱減,疹痦外透。再劑則痦密如珠,疹則疏少。終以竹葉石膏湯合黃連解毒湯法加減,以競?cè)Α?/p>
患者劉慶生,住曹家渡忻康里,年52歲,于1942年夏末,患生濕溫傷寒。初經(jīng)他醫(yī)治之無效,延及旬日,漸至譫語神糊,合家驚懼,謀之于窯貨店主劉裕昌。蓋裕昌店主,與劉為兄弟行也。因薦余往診,時在抗戰(zhàn)勝利之前三年。
余至該里,見賭臺林立,煙館亦有數(shù)家。蓋余過比戶之門,非呼盧呼雉之聲,即吞云吐霧之氣。余自忖,今來鬼國矣。及入病家之門,登樓入室,則病者臥床上,亦置一付煙具,始知病者亦芙蓉城主也。
余乃為之診察,熱度頗高,自汗不已。蓋病候與天時之熱,及房間之小,有相因而至者,故使其自汗多也。據(jù)自訴胸悶異常,心煩特甚,口渴而不欲多飲。察其舌苔,則濕膩而灰黃,捫之粘指。此即濕溫固有之苔也,而不易化燥,即濕為之耳。
詢其小便黃赤,大便在前一星期,則軟而不暢,此三四日中,則大便未解。此濕與熱并之邪,漸將化燥也。
細察其胸背皮膚,似有白痦隱于皮下,但不明顯。紅疹雖有,但亦不多。
診其六脈遲緩,與體溫之高不相應(yīng),此濕溫固有之脈象,乃診斷上之一大助也。
余因忖度其情,濕溫當(dāng)通大便之時,不能不通,不過不能大下耳。此時雖未全化燥,但大便已三四日不解,若不通利,則反有造成腸出血之危險。設(shè)大腸之濕,全從熱化,而致大便燥結(jié)者,則又當(dāng)大下矣。
乃為之處方,以大黃黃連瀉心湯合三仁湯法,加減與之。令服一劑,告以用藥之意。迨服后果大便得解,粘膩而醬黃,小便亦較多。二煎服后,大便又解一次,粘膩如前。次晨視之,皮膚之白痦,已漸透出,而捫之格手矣。原有紅疹,顏色亦較鮮艷。
至下午復(fù)延余診,詢其胸悶已較減,心煩亦較安。乃將原方錦軍減為一錢,加炒僵蠶二錢 五分,再服一劑,大便又解一次,小便轉(zhuǎn)為淡黃,而量亦較多,心煩已除,惟胸悶未清。
至三診之時,為之去錦軍,減川連,令再服二帖。于是諸癥大減,而胸悶亦解矣。
至第五日復(fù)診,見其險象已除,余邪未清。改以竹葉石膏湯合黃連解毒湯法加減,連服二帖,熱即退清,表里均和。再處以調(diào)理本元之方,以扶其病后之虛贏焉。
大黃黃連瀉心湯合三仁法方
錦紋軍二錢 川黃連一錢 生黃芩三錢 飛滑石四錢 杏仁泥三錢生姜仁五錢白蔻仁二錢 制半夏三錢 粉葛根三錢 鮮竹葉三錢
再診方
即前方錦軍減為一錢。加炒僵蠶二錢 五分。
三診方
即前方去錦軍,減川連為七分。
竹葉石膏湯合黃連解毒法加減方
鮮竹葉三錢生石膏二兩 制半夏三錢 炙甘草一錢五分 上川連七分 生黃芩二錢五分 生山梔二錢生薏仁三錢 炒粳米一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