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公元 341? )晉、葛洪(稚川)著。八卷。用簡易的處方和易得的藥物,在倉促發(fā)病時可以應用。經(jīng)梁.陶弘景增補,金.楊用道又加附方。
查古籍
(公元 341? )晉、葛洪(稚川)著。八卷。用簡易的處方和易得的藥物,在倉促發(fā)病時可以應用。經(jīng)梁.陶弘景增補,金.楊用道又加附方。
《證治準繩》(公元 1602 年)明.王肯堂(宇泰、損庵)著。一百二十卷。分為“證治”“傷寒”“瘍醫(yī)”“幼科”“女科”“類方 “等六部份。內(nèi)容豐富,參驗脈證,辨析透徹,對用藥的寒溫攻補沒有偏見。此書又稱為《六科準繩》。
《證治準繩》(公元 1602 年)明.王肯堂(宇泰、損庵)著。一百二十卷。分為“證治”“傷寒”“瘍醫(yī)”“幼科”“女科”“類方 “等六部份。內(nèi)容豐富,參驗脈證,辨析透徹,對用藥的寒溫攻補沒有偏見。此書又稱為《六科準繩》。
《證治準繩》(公元 1602 年)明.王肯堂(宇泰、損庵)著。一百二十卷。分為“證治”“傷寒”“瘍醫(yī)”“幼科”“女科”“類方 “等六部份。內(nèi)容豐富,參驗脈證,辨析透徹,對用藥的寒溫攻補沒有偏見。此書又稱為《六科準繩》。
《證治準繩》(公元 1602 年)明.王肯堂(宇泰、損庵)著。一百二十卷。分為“證治”“傷寒”“瘍醫(yī)”“幼科”“女科”“類方 “等六部份。內(nèi)容豐富,參驗脈證,辨析透徹,對用藥的寒溫攻補沒有偏見。此書又稱為《六科準繩》。
篇中大旨,論六氣升降不前,不遷正,不退位,及化運剛?cè)崾?,民病疫疫,帝謀諸岐伯,欲預救生靈,詳其刺治之法,以除民病,故曰《刺法論》。
黃帝問曰∶升降不前,氣交有變,即成暴郁,余已知之,何如預救生靈,可得卻乎?
六氣以次主歲,有升有降,若升降不前,則氣交有變,變則暴郁而為民病。帝欲詳明刺治,以救生靈故問。
岐伯稽首再拜對曰∶昭乎哉問!巨聞夫子言,即明天元,須窮
刺法,可以折郁扶運,補弱全真,瀉盛蠲余,令除斯苦。
天元,天元紀大論也。夫子,鬼臾區(qū)也。天元紀大論帝曰,愿夫子推而次之,令有條理,而鬼臾區(qū)詳悉言之,故曰聞夫子言,既明天元,而預救生靈,須窮刺法可除斯苦也。
帝曰∶愿卒聞之。
愿聞刺法。
岐伯曰∶升之不前,即有甚兇也。木欲升,而天柱窒抑之,木
欲發(fā)郁,亦須待時,當刺足厥陰之井。
六氣以次相并,若升之不前,即有甚兇。如辰戌之歲太陽司天,則厥陰木氣為司天左間,木欲升,而逢天柱之金星窒抑之,則木郁矣。郁而欲發(fā),亦須待時,待時,待居位時也。欲扶運折郁以卻其病,當刺足厥陰所出之井。
火欲升,而天逢窒抑之,火欲發(fā)郁,亦須待時,君火相火,同刺包絡之滎。
巳亥之歲厥陰司天,則少陰火氣為司天左間,丑未之歲太陰司天,則少陽火氣為司天左間?;鹩晏炫钪侵弦种?,則火郁矣。郁而欲發(fā),亦須待時,待居位時也。欲扶運折郁以卻其病,則少陰君火,少陽相火,當同刺包絡所淄之發(fā)。
土欲升,而天沖窒抑之,土欲發(fā)郁,亦須待時,當刺足太陰之俞。
俞音輸,下同。
子午之歲少陰司天,則太陰土氣為司天左間,土欲升,而天沖木星窒抑之,則土郁矣。
郁而欲發(fā),亦須待土氣居位時。若扶運折郁,以卻其病,當刺足太陰所注之俞。
金欲升,而天英窒抑之,金故發(fā)郁,亦須待時,當刺手太陰之經(jīng)。
寅申之歲少陽司天,陽明金氣為司天左間,金欲升,而天英火星窒抑之,則金郁矣。郁而欲發(fā),亦須待金氣居位時。若扶運折郁以卻其病,當刺手太陰所行之經(jīng)。
水欲升,而天芮窒抑之,水欲發(fā)郁,亦須待時,當刺足少陰之合。
卯酉之歲陽明司天,則太陽水氣為司天左間,水欲升,而天芮土星窒抑之,則水郁矣。郁而欲發(fā),亦須待水星居位時。若扶運折郁,以卻其病,當刺足少陰所入之合。
帝曰∶升之不前,可以預備,愿聞其降,可以先防。
升之不前,則先郁后發(fā),各有取刺,可以預備,愿聞其降可先防乎?
岐伯曰∶既明其升,必達其降也。升降之道,皆可先治也。木
欲降,而地晶窒抑之,降而不入,抑之郁發(fā),散而可得位,降而郁發(fā),暴如天間之待時也。降
而不下,郁可速矣。降可折其所勝也,當刺手太陰之所出,刺手陽明之所入。
間去聲,余及下編同。
惟左位升之不前,則右位降之不下,故皆可先治也。如丑未之歲太陽在泉,厥陰木氣降為地之左間,木欲降,而地晶金司窒抑之,則降而不入,降而不入則木抑矣。抑之而郁發(fā),必金氣散而可得位,抑之郁發(fā),散可得位,是降而郁發(fā)也。上文欲發(fā)其郁亦須待時,此降而郁發(fā),其氣之暴,亦如上文天間之時也。如當降而終不降,是降而不下矣,降而終不下,則不能待時,郁可速發(fā)矣。其發(fā)雖速,不可折之,必待降時,可折其所勝也。治之之法,當刺手太陰肺金所出之井,肺為臟,手陽明大腸為之腑,故更刺手陽明所入之合。
火欲降,而地玄窒抑之,降而不入,抑之郁發(fā),散而可矣,當
折其所勝,可散其郁,當刺足少陰之所出,刺足太陽之所入。
寅申之歲厥陰在泉,少陰火氣降為地之左間,火欲降而地玄水司窒抑之,則降而不入矣。火抑之而郁發(fā),必水氣散而可矣,斯時當折其所勝之水,可散其所郁之火,當刺足少陰腎水所出之井,腎為臟,足太陽膀胱為之腑,故更刺足太陽所入之合。
土欲降,而地蒼窒抑之,降而不下,抑之郁發(fā),散而可入,當
折其勝,可散其郁,當刺足厥陰之所出,刺足少陽之所入。
卯酉之歲少陰在泉,太陰土氣降為地之左間。土欲降而地蒼木司窒抑之,降而不下則土抑矣。抑之郁發(fā),必木氣散而土可入,斯時當折其所勝之木,可散其所郁之土,當刺足厥陰肝木所出之井,肝之臟,膽為腑,故更刺足少陽所入之合。
金欲降,而地彤窒抑之,降而不下,抑之郁發(fā),散而可入,當
折其勝,可散其郁,當刺心包絡所出,刺手少陽所入也。
巳亥之歲,少陽在泉,陽明金氣降為地之左間。金欲降,而地彤火司窒抑之,則降而不下矣,火抑之而金郁發(fā),必火氣散而金可入。斯時當折其所勝之火,散其所郁之金,當刺心包絡火氣所出之井,包絡三焦相為表里,故更刺手少陽所入之合也。
水欲降,而地阜窒抑之,降而不下,抑之郁發(fā),散而可入,當
折其土,可散其郁,當刺足太陰之所出,刺足陽明之所入。
子午之歲,陽明在泉,太陽水氣降為地之左間。水欲降,而地阜土司窒抑之,則降而不下矣。土抑之而水郁發(fā),必土氣散而水可入,斯時當折其所勝之土,散其所郁之水,當刺足太陰脾土所出之井,脾為臟,胃為腑,故更刺足陽明所入之合。上文升之不前,皆取本氣之郁而刺治之,此降之不下,皆取所勝之氣而刺治之,是皆立教之法,以明刺治之不可執(zhí)也。
帝曰∶五運之至,有前后與升降往來,有所承抑之,可得聞乎刺法?
上文木火土金水論上下左右升降不前,故曰五運之至有前后,與上下升降,左右往來,有所承制而抑郁之,因各有刺,可得聞乎刺法之義乎?
岐伯曰∶當取其化源也。是故太過取之,不及資之。太過取之,次抑其郁,取其
運之化源,令折郁氣。不及扶資,以扶運氣,以避虛邪也。資取之法令出密語。
《六元正紀大論》云∶折其郁氣,資其化源,化源,生化之源,故曰當取化源也。是故太過則取之,不及則資之。太過取之者,乃以次而抑其郁,取其五運之化源,令折其郁氣也。不及資之者,乃不及扶資,以扶運氣,以避虛邪也。下《本病論》岐伯有注玄珠密語之云,故曰資取之法會出《密語》。
以上論上下左右間氣升降不前,各有刺法也。
黃帝問曰∶升降之刺,以知其要。愿聞司天未得遷正,使司化
之失其常政,即萬化之或其皆妄,然與民為病,可得先除,欲濟群生,愿聞其說。
上文論升降不前各有所刺,故曰升降之刺,以知其要。每歲司天,當其時而未得遷正,使司化失其五常之政,即萬化之或其皆妄,時既不正,然必與民為病,欲濟群生,故復問之。
岐伯稽首再拜曰∶悉乎哉問!言其至理,圣念慈憫,欲濟群
生,臣乃盡陳斯道,可申洞微。
帝念慈憫群生,探其至理,伯因贊美而申陳之。
太陽布復,即厥陰不遷正,不遷正氣塞于上,當瀉足厥陰之所流。
巳亥厥陰司天,上年司天則辰戌太陽也。一歲既終,太陽有余復布,即厥陰不遷正矣。不遷正則木氣塞于上,厥陰之氣郁而不伸,故當瀉足厥陰之所流。人身經(jīng)氣出于井,淄于滎,注于俞,行于經(jīng),入于合。流,謂滎俞經(jīng)也,下流仿此。
厥陰復布,少陰不遷正。不持正,即氣留于上,當刺心包絡脈之所流。
子午少陰司天,上年司天則巳亥厥陰也。一歲既終,厥陰有余復布,則少陰不遷正矣。不遷正即火氣留于上,少陰之氣郁而不伸,故當刺心包絡脈之所流。
少陰復布,太陰不遷正。不遷正,即氣留于上,當刺足太陰之所流。
丑未太陰司天,上年子午少陰有余復布,則太陰不遷正矣。不遷正則土氣留于上,太陰之氣郁而不伸,故當刺足太陰之所流。
太陰復布,少陽不遷正。不遷正,則氣塞未通,當刺手少陽之所流。
寅申少陽司天,上年丑未太陰有余復布,則少陽不遷正矣。不遷正,則火氣塞而未通,郁而不伸,故當刺手少陽之所流。
少陽復布,則陽明不遷正。不遷正,則氣未通上,當刺手太陽之所流。
卯酉陽明司天,上年寅申少陽有余復布,則陽明不遷正矣。不遷正則陽明金氣未能通上,郁而不伸,故當刺手太陰之所流。手太陰,金也。
陽明復布,太陽不遷正,不遷正則復塞其氣,當刺足少陰之所流。
辰戌太陽司天,上年卯酉陽明有余復布,則太陽不遷正矣。不遷正則上年終氣之太陽,與本年司天之太陽,復塞其氣。復,重復也。太陽重郁,故當刺足少陰之所流,足少陰水也。
帝曰∶遷正不前,已通其要,愿聞不退,欲折其余,無令過失,可得明乎?
上文論遷正不前,帝更欲詳明不退之義。
岐伯曰∶氣過有余,復作布正,是名不退位也,使地氣不得后
化,新司天未可遷正,故復布化令如故也。
不退位者,乃氣過于有余,下年復作布政,是名不退位也。天氣不退,使地氣不得后化以遷正,地氣不得后化,故新司天未可遷正,故復布化令如其故也。是知不退位,乃所以不遷正,不遷正,乃所以不退位也。
巳亥之歲,天數(shù)有余,故厥陰不退位也,風行于上,木化布天,當刺足厥陰之所入。
如巳亥之歲,天數(shù)有余,故厥陰不退位也。不退位,則子午云歲猶尚治天,風行于上,木化布天,厥陰之氣有余也,當刺足厥陰所入之合穴以瀉之。
子午之歲,天數(shù)有余,故少陰不退位也。熱行于上,火余化布天,當刺手厥陰之所入。
凡本年司天之氣,有余不退,則下年司天未得遷正,下義俱仿此。手厥陰,心包絡也,刺之所以瀉火熱之有余。
丑未之歲,天數(shù)有余,故太陰不退位也。濕行于上,雨化布天,當刺足太陰之所入。
寅申之歲,天數(shù)有余,故少陽不退位也。熱行于上,火化布天,當刺手少陽之所入。
氣同少陰。上文君火相火,同刺包絡,至此則異,穴雖不同,理則一也。
卯酉之歲,天數(shù)有余,故陽明不退位也,金行于上,燥化布天,當刺手太陰之所入。
辰戌之歲,天數(shù)有余,故太陽不退位也。寒行于上,凜水化布天,當刺足少陰之所入。
故天地氣逆,化成民病,以法刺之,預可平。
總結(jié)上文,言六氣不遷正,不退位,故天地氣逆,化成民病,以法刺之,可平也。以上論上下在中正位遷退失時,各有刺法也。
黃帝問曰∶剛?cè)岫桑仄湮?,使天運之氣皆虛乎?與民為病,可得平乎?
上文升降遷退,乃司天之六氣也,帝又問天干之氣,有剛?cè)嵋曰暹\,如剛?cè)岫墒?,使司天五運之氣皆虛乎?真而為病,可得平乎?
岐伯曰∶深乎哉問!明其奧旨,天地疊移,三年化疫,是謂根之可見,必有逃門。
五運六氣,乃天地疊移也。與民為病,是三年化疫也。三年化疫,是謂根之可見也。必有逃門,可得而平也。
假令甲子,剛?cè)崾甘?,剛未正,柔孤而有虧,時序不令,即音
律非從,如此三年,變大疫也,詳其微甚,察其淺深,欲至而可
刺,刺之,當先補腎俞,次三日,可刺足太陰之所注。又有下位己
卯不至,而甲子孤立者,次三年作土癘,其法補瀉,一如甲子同法
也。其刺以畢,又不須夜行及遠行,令七日潔,清凈齋戒。所有自
來腎有久病者,可以寅時面向南,凈神不亂,思閉氣不息七遍,以
引頸咽氣順之,如咽甚硬物,如此七遍后,餌舌下津令無數(shù)。
甲丙戊庚壬為剛干,乙丁己辛癸為柔干,子寅辰午申戌為剛支,丑卯巳末酉亥為柔支。此以下論剛?cè)岫桑约妆晌煳甯桑瑸樵谔焐衔?,剛也。甲與己合,丙與辛合,庚與乙合,壬與丁合,戊與癸合。以己辛乙丁癸,為在地在位,柔也。其六氣,則以子寅辰午申合五剛干,子司天則卯在泉,寅司天剛巳在泉,辰司天則未在泉,午司天則酉在泉,申司天則亥在泉。既以子寅辰午申為司天上位,合卯己未酉亥在地下位,六氣合五運,丑戌不與焉。時序不令,天時失守則三年化疫也。地時失守,則三年作癘,各有補瀉之治法。
干支首立甲子,假令甲子司天,則甲為土運,甲與己合,甲為剛己為柔也。子午少陰司天,則卯酉陽明在泉,如甲己子卯,剛?cè)崾兀瑒偽凑齽t柔孤立有虧,致時序不令,即五音之太少,六律之陰陽,不與歲運相合,故曰非從。歲運如此,則甲乙丙三年當變大疫,而為民病也。詳其郁之微甚,察其病之淺深,病欲至而可刺,刺之當先補腎俞,次三日可刺足太陰之所注。所以然者,丙為水運,故補腎俞,甲為土運,故補足太陰也。甲與己合皆為土運,子午司天則卯酉在泉,故兼論下位之己卯。下位,在泉之位也,剛?cè)崾卣?,又有下位己卯不至,而甲子孤立者。次三年則作土癘,天氣病則為疫,地氣病則為癘,疫病氣而癘病形也。其補瀉刺治之法,一如甲子先補腎俞,后刺足太陰,所謂同法也。刺畢又不須夜行及遠行以養(yǎng)身,令七日潔清凈齋戒以養(yǎng)心。夫疫癘之病皆乘虛入,故曰所有自來也∶若其人腎有久病者,又有導引吐納之法,以補刺法之所不及也。
假令丙寅,剛?cè)崾?,上剛干失守,下柔不可獨主之,中水運
非太過,不可執(zhí)法而定之,布天有余,而失守上正,天地不合,即
律呂音異,如此即天運失序,后三年變疫。詳其微甚,差有大小,
徐至即后三年,至甚即首三年,當先補心俞,次五日,可刺腎之所
入。又有下位地甲子,辛巳柔不附剛,亦名失守,即地運皆虛,后三年變水癘,即刺法皆如此
矣。其刺如畢,慎其大喜欲情于中,如不意,即其氣復散也,令靜七日,心欲實,令少思。
丙剛于也,寅剛之也。假令丙寅,丙為水運,與辛相合,寅申少陽司天,則巳亥厥陰在泉。如剛?cè)崾兀蛏蟿傆诩仁?,則下柔干不可獨主之而亦失守矣。丙為陽水之運,理應太過,今上剛失守,則中水運非太過矣。夫丙為剛干,而水運非太過,是不可執(zhí)法而定之也。布天,司天也,寅年司天,則布天有余,而失守上正,如是則天地之氣,不相和合,即陽律陰呂之音亦乘異矣。司天五運如此,即天運失序,則其后丙丁戊三年,民變疫病。詳其病之微甚,大則甚,小則微,而病瘥有大小,其病徐至,即后三年至戊也,甚而即至,則首三年丙也。戊為火運,故當補心俞,丙為水運,故次五日可刺腎之所入也。下位,司地之位也,寅申司天則巳亥在泉。丙與辛皆為水運,故又有下位地甲子辛巳,柔不附剛,亦名失守,所謂上剛干失守,下柔不可獨主之者是也。如此則司地與代運皆虛,后三年民病變?yōu)樗O,即刺法與丙寅同,故曰皆如此矣。其刺如畢,當慎其大喜,并慎欲情于中。
如不意,雖補心俞即其氣復散也,亦必令靜七日。如心氣欲實,當令少思,思傷心也。
假令庚辰,剛?cè)崾兀衔皇?,下位無合,乙庚全運,故非相召,布天未退,中運勝來,
上下相錯,謂之失守,姑洗林鐘,商音不應也,如此則天運化易,三年變疫。詳其大數(shù),瘥有微甚,
微即微,三年至,甚即其,三年至,當先補肝俞,次三日,可刺肺之所行。刺畢,可靜神七日,慎
勿大怒,怒必真氣卻散之。又或在下地甲子乙未失守者,即天運孤主之,三年變癘,名
曰金癘,其至待時也,詳其地數(shù)之等差,亦推其微其微甚,可知遲速爾。諸位乙庚
失守,刺法同,肝欲平,即勿怒。
假令庚辰干支皆剛,而庚與乙合,庚為剛乙為柔,剛?cè)崾兀^上位剛干失守,則下位柔干亦無合。是乙庚金運,而故非相招也。上年布天未退,則中運勝來,蓋布天未退,而上年己卯司天之氣未退也。己為土運在中,而中運又勝辰年太陽之水,到上下相錯而失守。姑洗,陽律也,林鐘,陰律也。庚為金運,其音商,上下相錯,是以陽律陰律,而商音不應也。如此,即天運化易,言司天歲運變化易常也,庚辛壬三年變大疫矣。詳其天數(shù),瘥有微甚之不同,天氣微者,民病即微,氣病雖微,三年必至。天氣甚者,民病即甚,氣病雖甚,亦三年至。壬年運木,故當先補肝俞。庚年運金,故次三日可刺肺之所行,行,經(jīng)穴也。刺畢可靜神七日,慎勿大怒,怒必真氣卻散之矣。又或在下地甲子乙未失守者,乃庚與乙合,辰水太陽司天,則未土太陰在泉也。庚為剛于即乙為柔干,剛?cè)崾?,即上庚獨治之,而乙干之柔亦名失守者。即在地之未,與乙之代運,孤主之矣。至三年,民變癘,名曰金癘。三年至,故其至待時也。詳其地數(shù)之等差,亦可推其病之微甚,微則病遲,甚則病速,故可知遲速耳。諸在地之位,若乙庚失守,其刺法同于上,所謂慎勿大怒者,三年交壬,壬為木運,肝氣主之,肝欲平,即勿怒也。
假令壬午,剛?cè)崾?,上壬未遷正,下丁獨然,即雖陽年,虧及不同,上下失守,
相招其有期,瘥之微甚,各有其數(shù)也,律呂二角,失而不和,同音有日,微甚如見,
三年大疫,當刺脾之俞,次三日,可刺肝之所出出也。刺畢,靜神七日,勿醉歌樂,其氣復
散,又勿飽食,勿食生物,欲令脾實,氣無滯飽,無久坐,食無太酸,無食一切生物,
宜食甘淡∶又或地下甲子丁酉失守其位,未得中司,即氣不當位,下不與壬奉合者,亦名
失守,非名合德,故柔不附剛,即地運不合,三年變癘,其刺法一如木疫之法。
當,去聲。
假令壬午干支皆剛,而壬與丁合,壬為剛丁為柔,剛?cè)崾兀瑒偸貏t上壬未遷正,柔失守則下丁亦獨然之。夫剛干合陽支,是為有余,柔干合陰支是為不及。即雖陽年與虧及不同,而上下既失守,則病之相招其有期也,相差之微甚亦各有其數(shù)也。陽律陰呂皆應角木,今律呂二角失而不和,雖同音有日,而此時失守之微甚則如見焉。三年之內(nèi)當大疫矣,三年壬癸甲也。甲為土運,故當刺脾之俞以平土,次三日可刺肝之所出以平木也。刺畢須靜神七日,勿大醉歌樂,致其氣復散,又勿飽食,勿食生食,欲令脾實,須氣無滯飽也。久坐而食則四肢不運,故無久坐食。酸為木味,大酸則木盛土虛,故無大酸。生物傷脾,故無食一切生物。宜甘宜淡以養(yǎng)之。又或地下甲子,丁酉失守其位,木運有虧,未得中司,即上天氣不當位,而下地不與壬運奉合者,亦名失守。不失守則上下合德,失守則非名合德矣。非名合德,故柔不附剛,即下地中運不合,三年變癘,其刺法一如壬干木疫之法也。
假令戊申,剛?cè)崾?,戊癸雖火運,陽年不太過也,上失其剛,柔地獨主,其氣不正,
故有邪干,疊移其位,差有淺深,欲至將合,音律先同,如此天運失時,三年之中,火疫
至矣,當刺肺之俞。刺畢,靜神七日,勿大悲傷也,悲傷則肺動,而真氣復散也,人欲
實肺者,要在息氣也。又或地下甲子,癸亥失守者,即柔失守位也,
即上失其剛也,即亦名戊癸不相合德者也,即運與地虛,后三年變癘,即名火癘。
假令戊申,干支皆剛。戊與癸合,戊為剛,癸為柔,剛?cè)崾?,戊癸火運,申為陽年,今既失守,不太過也。上司天之陽即失其剛,則在地之柔獨主之矣。上失剛地獨主,則其氣不止,其氣不正故有邪干,且疊移其位。邪干移位,差有淺深矣。凡上下之氣欲至將合,音律先同,今也不然,如此則司天中運失時,三年之中,大疫至矣。三年戊己庚也。庚為金運,故當刺肺金之俞,刺畢,靜神七日勿大悲傷也,申明悲傷即肺動,肺動而其氣復散也。由是而知人欲實肺者,要在息氣也,息猶止也。
又或地下甲子,癸亥失守者,癸為柔干,亥為柔之,即柔失守位也。柔失守位,亦即上失其剛之義也。戊癸相合,今失守,失剛,即亦名戊癸不相合德者也。
不相合德,即中運與在地皆虛矣,后三年民病變癘,戊癸運火,即名火癘。
是故立地五年,以明失守,以窮法刺。于是疫之與癘,即是上下剛?cè)嶂玻?/p>
窮歸一體也,即刺疫法,只有五法,是總其諸位失守,故只歸五行而統(tǒng)之也。
總結(jié)上文,言六氣在天,地支主之,五行在地,天干主之。是故立地五年,以明剛?cè)嶂匾?,以窮治法之所刺也,于是知疫之與癘,即是上下剛?cè)嶂病km有疫癘剛?cè)嶂?,窮究其極,總歸一體也。所謂一體者,即刺疫之法,只有五法,而刺癘之法同于疫也。以上失守,俱曰假令,是六十年中,總其諸位之失守,故此只歸五行而統(tǒng)之也。
黃帝曰∶余聞五疫之至,皆相染易,無問大小,病狀相似,不
施救療。如何可得不相移易者?
時疫之病,傳染移易,如何救療,可得不相移易者。
岐伯曰∶不相染者,正氣存內(nèi),邪不可干,避其毒瓦斯,天牝從
來,復得其往,氣出于腦,即不邪干。氣出于腦,即室先想心如
日。欲將入于疫室,先想青氣自肝而出,左行于東,化作林木。次
想白氣自肺而出,右行于西,化作戈甲。次想赤氣自心而出,南行
于上,化作焰明。次想黑氣自腎而出,北行于下,化作水。次想黃
氣自脾而出,存于中央,化作土。五氣護身之畢,以想頭上如北斗之煌煌,然后可入于疫室。
天牝即玄牝,人身真元之氣也。天牝從來,從鼻息而下丹田,得其從來,復得其往,合五臟元真之氣,上出頭腦,然后可入疫室。蓋邪之所至,其氣必虛,真氣內(nèi)存,發(fā)見于外,則邪不能入,疫可卻矣。
又一法,于春分之日,日未出而吐之。
所以清其胃脘也。
又一法,于雨水日后,三浴,以藥泄汗。
所以通其肌表也。
又一法,小金丹方∶辰砂二兩,水磨雄黃一兩,葉子雌黃一兩,
紫金半兩,同入合中,外固,了地一尺,筑地賓不用爐,不須藥制,
用火二十斤之也,七日終,候冷,七日取,次日出合子,埋藥地中,
七日取出,順日研之三日,煉白沙蜜為丸,如梧桐子大,每日望東
吸日華氣一口,冰水下一丸,和氣咽之,服十粒,無疫干也。
紫金,紫色金也。合,盒也。固,以泥封固之也。了地,入地也。地賓,地穴也。順日,就日,猶向日也。冰水,冷水也,小金丹,所以鎮(zhèn)腑臟而和三焦也。以上言三年化疫,癘亦隨之,與民為病,各有逃門,是以刺法之外,更有卻疫之方也。
黃帝問曰∶人虛即神游失守位,使鬼神外干,是致夭亡,何以
全真?愿聞刺法。
承上下失守之意,問人虛則神游失守,何以全真,不致夭亡。
岐伯稽首再拜曰∶昭乎哉問!謂神游失守,雖在其體,然不致死,或有邪干,故令夭壽。
神游失守,雖本體內(nèi)虛,然不致死,復有邪干,則夭壽矣。如下文三虛相搏,各有刺法。
只如厥陰失守,天以虛,人氣肝虛,感天重虛,即魂游于上,
邪干厥大氣,身溫猶可刺之,刺其足少陽之所過,復刺肝之俞。
厥陰,司天之氣也。如厥陰失守,則天以虛,人氣肝虛而感天之虛,是謂重虛。肝藏魂,即魂游于上。
重虛而外邪干之,是為三虛。邪干,即病厥,厥,厥逆也,大氣,肝氣上逆也。身溫,熱氣外浮也。邪干致病,猶可刺之,刺其足少陽之所過,以治身溫。復刺肝之俞,以治厥氣。少陽所過,刺其原也,六腑有原?!毒裴樥摗吩啤盟^為原。下過義俱仿此。
人病心虛,又遇君相二火。司天失守,感而三虛,遇火不及,
黑尸鬼犯之,令人暴亡,可刺手少陽之所過,復刺心俞。
人病心虛,心臟虛也,又遇少陰君火。少陽相火。司天失守,天氣虛也。重虛感邪而三虛。火氣不及,水制其火,故有黑尸水鬼犯之,令人暴亡,而有取刺之法也。
人脾病,又遇太陰司天失守,感而三虛,又遇土不及,青尸鬼
邪犯之于人,令人暴亡,可刺足陰明之所過,復刺脾之俞。
人虛天虛而感邪,是為三虛。木克土,故青尸鬼邪犯之,病之所在,即取刺之,下肝腎二段,其義一也。
人肺病,遇陽明司天失守,感而三虛,又遇金不及,有赤尸鬼
于人,令人暴亡,可刺手陽明之所過,復刺肺俞。
火克金,故犯赤尸鬼。
人腎病,又遇太陽司天失守,感而三虛,又遭水運不及之年。
有黃尸鬼干犯人正氣,吸人神魂,致暴亡,可刺足太陽之所過,復刺腎俞。
黃尸鬼,土克水也,所謂三虛相搏為暴疾,此之謂也。
黃帝問曰∶十二歲之相使,神失位,使神彩之不園,恐邪于犯,治之可刺,愿聞其要。
十二經(jīng)脈,臟腑主之,腑能藏物,皆謂之藏。神游旋轉(zhuǎn)則神彩周園,否則恐邪于犯,刺治何如?
岐伯稽首再拜曰∶悉乎哉問!至理道真宗,此非圣帝,焉究斯源,是謂氣神合道,契符上天。
帝屢問詳悉,皆至理至道之真宗,人身氣神合于天道,故曰契符上天。
心者,君主之官,神明出焉,可刺手少陰之源。
合下十二官,解見《靈蘭秘典論》。心為君主,出神明,故刺手少陰之源。手少陰,心也。上文升降之刺,有刺其流者,合溜注行而總攝之,則曰流。此則刺其源,蓋出者入之基,入者出之本,合出入而總攝之,則曰源,下源俱仿此。
肺者,相傅之官,治節(jié)出焉,可刺手太陰之源。
肝者,將軍之官,謀慮出焉,可刺足厥陰之源。
膽者,中正之官,決斷出焉,可刺足少陽之源。
膻中者,臣使之官,喜樂出焉,可刺心包絡之所流。
手少陰心,既刺其源,故心包絡刺其所流。
脾為諫議之官,智周出焉,可刺脾之源。
《靈蘭秘典》合脾胃而總言之,故曰脾胃者倉廩之官五味出焉,此則分言之,故如此云云。磨運輸散,猶諫議也,藏意藏智,智之周也,又土灌四旁也。
胃為倉廩之官,五味出焉,可刺胃之源。大腸者,傳道之官,變化出焉,可刺大腸之源。
小腸者,受盛之官,化物出焉,可刺小腸之源。
腎者,作強之官,伎巧出焉,刺其腎之源。
三焦者,決瀆之官,水道出焉,刺三焦之源。
膀胱者,州都之官,津液藏焉,氣化則能出焉,刺膀脫之源。
凡此十二官者不得相失也。
十二官各有所司,相為傳使,故不得相失,解見《靈蘭秘典》。
是故刺法有全神養(yǎng)真之旨,亦法有修真之道,非治疾也,故要修養(yǎng)和神也。道貴常存,
補神固根,精氣不散,神守不分,然即神守,而雖不去,亦能全真。人神不守,非達至
真,至真之要,在乎天玄,神守天息,復入本元,命曰歸宗。
刺法論附圖pt20a2.bmp 刺法,所以全神養(yǎng)真也,是故刺法有全神養(yǎng)真之旨焉,亦其法有修真之道焉,非但治疾也。非治疾,故要修養(yǎng)和神也。道貴常存,常存則補神固根,能如是也,則精氣不散,而神守不分。然即神守而疾雖不去,亦全真矣。所以然者,重內(nèi)守之神,非治疾也。茍人神不守,非能達乎至真,以至真之要,在乎天玄,不在形身也。神守而天息根據(jù),復入本元,命曰歸宗。刺法有修真之道,有全神養(yǎng)真之旨,其洵然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