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漂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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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基本解釋

     教育部2007年公布的新增漢語詞匯里,有一個全新的名詞:“洋漂族”(也稱“洋飄族”)。這個名詞所指的那些外國人士,不是那種出現(xiàn)在商務(wù)場合的外企高管、專家,或者大學教授、留學生。他們的身份很復雜,有長期旅行者、淘金者,甚至還有非法打工者。

  • 詳細解釋


     簡介

    洋漂族的中國生活

    在華工作的外國人為了更好的待遇而不斷跳槽。上海過著像游牧民族一般逐水草(鈔票)而居的老外,估計超過萬人,上海人視這些漂流的老外為“洋漂族”,他/她們的生活、工作特征就是不斷跳槽,一漂再漂。上海有很多行業(yè)處在新興階段,急需有經(jīng)驗的人才,老外可以從事很多不同的行業(yè)。近年來,很多外企公司追逐臺商腳步,為降低高昂費用,停止往中國派遣員工。盡管與臺商的文化優(yōu)勢不能相比,但這些外企也有自己的招,盯上已決心在上海定居的老外。于是,那些既懂漢語又有專業(yè)技術(shù)的洋漂們,成為那些注重創(chuàng)新的金融保險、媒體和咨詢行業(yè)的新貴。 大量外國求職者來滬找工作。上海市勞動保障局外國人就業(yè)中心透露,在滬工作的4.9萬“老外”中,“洋漂族”占到10%,開始與海歸爭搶飯碗。

    發(fā)展

    上海正在發(fā)展期,很多行業(yè)急需有經(jīng)驗的人才,這對天生喜歡冒險的“老外”很有吸引

    力。一些外企因為費用高昂而停止往中國派遣人員,盯上了已決心定居上海的外國人。大部分“洋漂族”在上海謀生的手段頗為類似,起步往往是在一些外語培訓機構(gòu)做外教,利用這一機會學中文,了解上海文化。一段時間之后,他們開始為雙語雜志投稿,或到大學做教師。隨著中文水平的提高,再轉(zhuǎn)到自己擅長的專業(yè)工作,屆時他們既懂中文又有某種先進技能,非常容易找到工作。

    海歸競爭

    上海工作的留學人員達5.4萬人,90%以上獲得了博士或碩士學位,70%來自歐美國家。但隨著“洋漂族”進場,海歸的日子逐漸變得不好過。原本海歸和“洋漂族”處于錯位競爭,但目前不少“洋漂族”對于收入要求并不太高,有的自降身價,4000元到5000元也可接受,他們既懂中文又有某種專業(yè)技能,這和學成歸來的海歸派形成了競爭。

    由于不少海歸在出國之前成績并不出色,使得用人單位對海歸的成色一般都有些擔心,有的甚至“倒查三代”,看看其出國前的情況如何。相比之下,“洋漂族”務(wù)實的工作態(tài)度往往更為企業(yè)管理者所青睞。

    雖然“洋漂族”在外企更受歡迎,但是隨著申城海歸人員的增加,洋打工的日子將越來越不好過,畢竟中國人比外國人更了解國內(nèi)的文化和生活習慣,而且海歸中也不乏精英,完全可以與“老外”一爭高下。

    頻繁跳槽

    在中國,到處都是為了尋找良機而不斷跳槽的老外。這些人抓住了中國目前在媒體、金融、貿(mào)易等領(lǐng)域相對缺乏人才的機會,同時,一些外企也因為費用高昂而停止往中國派遣人員,盯上了已決心定居中國的外國人——這些人估計有30萬之多。10年前來到北京的音樂人凱瑟說:“中國的市場年均增長10%,無論你想做什么,這兒有的是機會。”直到上世紀90年代末,中國還不允許除外交、留學等領(lǐng)域之外的外國人在華長期居住。但過去5年,北京為了吸引外資和外國技工放松了限制。留居中國的外國人迅速增加了5倍。按照中國有關(guān)部門的數(shù)字,最多的是美國人,估計有11萬,他們中有約一半在北京和上海,其余則散居在中國各地。

    全球性人力資源咨詢公司華信惠悅北京分公司總經(jīng)理吉姆·萊林格說,在中國的西方“漂流族”中,懂普通話同時又有某種專業(yè)技能的人最容易找到工作,他們可以應聘那些注重創(chuàng)新的金融、媒體和咨詢等行業(yè)的職位,因為這些領(lǐng)域都是中國教育體系的弱項。

    通常這些西方“漂流族”在中國的第一份工作有:媒體和公關(guān)公司的職員或給地方雜志自由投稿,還有的去輔導中國搖滾樂隊賺錢。“漂流族”大都利用閑暇時間學習中文,他們最常見的首份工作是教英語,運氣好的還能進知名大學,這些人有的月薪達到四五千元,但其中更多的是到私立學??孔约旱?ldquo;洋面孔”而不是授課能力掙錢。

    來中國的西方“漂流族”越來越多,一些外企也確實更歡迎他們。但隨著中國“海歸”增加,西方“漂流族”的好日子可能不會長久。中國的“海歸”外語流利、擁有技術(shù)、薪金要求也不高,完全可以取代那些以前由這些人占據(jù)的職位。但是如今,中國還是西方“漂流族”的理想之地。

    上海部落

    羅伯特從英國來上海已經(jīng)有6年了,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:教過英語,也曾在雜志社任職,后來又投奔了一家高科技公司,穿梭于上海和倫敦之間。像羅伯特這樣的“老外”在上海并不少。記者從上海市勞動保障局外國人就業(yè)中心獲悉,目前在滬工作的約4.9萬名“老外”中,有10%左右過著這樣的“漂流”生活。

    一些外企也因為費用高昂而停止往中國派遣人員,盯上了已決心定居上海的外國人。人力資源專家分析認為,在上海的“洋漂族”中,既懂普通話同時又有某種專業(yè)技能的人最容易找到工作,他們可以應聘那些注重創(chuàng)新的金融、媒體和咨詢等行業(yè)的職位。這些“洋漂族”在上海的第一份工作通常是

    在一些外語培訓機構(gòu)內(nèi)教外語,在傳授英語的同時,也練習中文,還能和本地人交上朋友,融入上海。做外語教師的“老外”,運氣好的還能進知名大學,這些人有的月薪達到了五六千元人民幣。還有一些人為一些雙語雜志自由投稿,這種工作并不很辛苦,如果為一家旅游雜志供稿,還能根據(jù)自己的興趣到處走走看看,一般這些人的月收入可以達到七八千元。來上海的“洋漂族”越來越多,一些外企也確實更歡迎他們。但隨著中國留學回國人員的增加,“洋漂族”可能將不再能輕而易舉地過上這種悠閑的好日子。中國的“海歸”外語流利、擁有技術(shù)、薪金要求也不高。

    武漢部落

    2007年12月25日,干冷的武漢并沒有浪漫的雪花。這是秘魯人Robert在中國度過的第六個圣誕。前五個是在上海,這次是在武漢。Robert的樂隊組合是為數(shù)不多的長居中國的穩(wěn)定“外國人群”。從文化的適應和經(jīng)濟的狀況上來說,他們應該算是比較成功的“洋漂”了。漂在武漢的老外多是孤身前來。他們不是常說的那種出現(xiàn)在商務(wù)場合的外企高管、專家,或者來中國進行學術(shù)交流的大學教授、留學生。他們出現(xiàn)在酒吧、車站、酒店、演藝舞臺、外語培訓的教室。他們的身份很復雜,多半是旅行者,或者就是為了到中國來討生活,其中甚至還有非法打工者。這一群人,在教育部2007年公布的新增漢語詞匯里,有一個全新的名字:“洋漂族”。相對于“洋漂”中的創(chuàng)業(yè)者,更多的“洋漂”會選擇從事外教或在酒店工作。

    為藝術(shù)漂

    同中國人去西方發(fā)達國家“洋插隊”相對,“洋漂”可以說是它的逆過程——西方國家的人來到中國追尋夢想。這些人形成了中國新近出現(xiàn)的一個群體。

    一個外柔內(nèi)剛的美國姑娘韓素英,她在2000年來中國留學半年。兩年之后,便義無反顧地把家搬到了北京。在美國讀書時,韓素英曾跟專業(yè)的話劇老師學習過一段時間,也參加了幾場演出。在聽到觀眾熱烈的掌聲時,她的感覺棒極了。現(xiàn)在,生活在中國的她在繼續(xù)著她的話劇夢想。雖然,她覺得在北京定居下來很不容易,而且環(huán)境和交通也很糟糕,這些都讓她感到痛苦,但是她說北京仍是一個可以給她帶來靈感的地方。她正在排演的話劇《我愛北京》在今年秋天就要殺青了,這是她來中國之后自編自導自演的處女作。劇情大意是一個美國女人和一個中國女人共同租房,但兩人不同的文化背景使她們在生活中產(chǎn)生一些既惱人又有趣的矛盾。

    韓素英來中國時間不長,但是頗具雄心壯志。她說這部話劇在北京798藝術(shù)區(qū)首演之后,準備去上海、倫敦、紐約巡演。韓素英說:“我今后也許會在其他國家居住一段時間,但是北京一定會有屬于我自己的固定公寓,北京已經(jīng)成為我第二個家。”

    為生計漂

    “再過幾天,我來中國就整整6年了。”在Tony和朋友合開的酒吧里,Tony用流利的漢語說。6年前,正當剛剛從大學畢業(yè)的Tony為自己的未來躊躇時,一位在華工作的澳大利亞朋友對他說:“來中國吧,這里有很好的發(fā)展機會。”正是這一句話,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。

    帶著對美好生活的向往,Tony只身來到了中國,來到了北京。剛開始,這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。但是,從最初教授英語,到之后的圖片設(shè)計工作,再到如今經(jīng)營酒吧,Tony不但逐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,而且喜歡上了這里的生活環(huán)境。Tony對自己的事業(yè)非常有信心,希望將來能夠擴大酒吧的規(guī)模,在上海、南京等地連鎖經(jīng)營。

    與Tony不同,英國人Carlos來北京僅有半年,如今他是北京的一所國際學校的足球教練。來中國的初衷,Carlos坦言是為了生計,想要“在中國賺大錢”。Carlos說,他和很多在中國漂著的外國朋友都認為:一方面,如今中國發(fā)展很快,有很多機遇;另一方面,相對于其他國家,外國人在中國的生活質(zhì)量很高,因為收入水平高、生活費用低,只要肯努力,就能過上更舒適的生活。

    為公益漂

    偶然的一次機會,使日本青年池田武加入北京地球村環(huán)境文化中心,成為一名專職的環(huán)境保護工作者。在地球村,池田武負責與日本、韓國等亞洲的政府部門保持聯(lián)絡(luò),運作一些跨國合作的環(huán)保項目。未來的打算池田武今后可能會到邊遠的省市搞一些保護農(nóng)村和自然生態(tài)的活動。池田武認為,許多中國的環(huán)境問題也是全球性的,做好中國的環(huán)境保護對日韓等亞洲國家乃至全世界都具有積極意義。 同池田武相類,美國人丁大衛(wèi)在甘肅省東鄉(xiāng)族自治縣做教師,德國盲女薩布瑞亞發(fā)明了藏語盲文、在西藏開設(shè)盲童學校。越來越多的外國人加入到中國的公益事業(yè)中來,他們放棄了物質(zhì)享受,選擇了清貧的生活,把青春與夢想獻給了中國。

    從“美國夢”到“中國夢”

    針對中國出現(xiàn)的“洋漂”現(xiàn)象,北京大學社會學系教授佟新認為:“從全球勞動力流動的角度來看,如今的中國像一個新大陸一樣。在改革開放以后,特別是在中國加入WTO之后,中國變得更加開放,勞動力市場也進一步擴大,吸引了各式各樣的外國人來華。”

    佟新說:“在全球化進程的影響下,很多中國人走出了國門,同時也有更多的外國人來到中國,這是一個必然的發(fā)展過程。”佟新認為,“美國夢”曾經(jīng)吸引全世界的人前往美國淘金,現(xiàn)在“中國夢”也已初具雛形。